第(2/3)页 不仅如此,他还亲自上前搀扶起了马是非。 “这和爱卿有什么关系?虽然是表妹,终究是外人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么。她的态度和你自然是没有关系的!” 马是非低着头,没有半点谅解自己的意思。 “终究是马家出去的人,属下也是和王爷说了一定能够搞定的。只是没有想到,骤然富贵之后,她竟然……” 他准备很充分,背上背了荆条,双手自然是绑起来的,可嘴里还咬着一根荆条。此时他要说话,自然就把荆条扔在了地上。 这人竟然用膝盖将荆条挪向了徐宁,说道:“属下办事不利,还请王爷责罚!” 徐宁连忙将荆条踢开了一些,看看马是非,还是不放心,又走过去,将荆条捡起来,一把扔出去。直到亲眼看到荆条飞远了,这才松口气。 “马是非啊马是非,你可真是……”忽然间,徐宁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马是非,只好摇着头道:“我可真服了你啊!” 马是非脸色沉重:“属下没有什么才能,只是尽心办事而已。如今大话说出口,却没有成功,耽误了王爷的时间,特来请罪!” 徐宁头疼的拍拍自己的额头,道:“赵安夫妇你不了解,本王却是了解的。这两人原本出身贫寒,而且是山贼。贫穷了好久,骤然富贵,自然是野心大涨。你指望他们?当然是不太可能。本王让你去,不是对你很有把握,只是觉得,试试也是好的。” 他太了解这个了,见得多,听得多。甚至还有人本来一穷二白,忽然有了数百万甚至数千万的钱财。你猜这种人大多数是去干吗?去投资?不!他们去花天酒地,去赌! 权势也好,钱财也好,来得太容易会不珍惜,而且会滋生野心。甚至会有一种自己就是天命之子的错觉。 “如之奈何……”马是非深深地叹息。 徐宁走过去,也不管马是非是绝望还是失望,自顾自将绳索解开,又将荆条一根根小心翼翼的取出来。 荆条上,血肉模糊。再看看马是非的背部,妈耶,那就是一块烂肉。 徐宁看得心惊肉跳,连连叫道:“来人来人!快快来人!!” 门口的卫兵时刻准备着主人的召唤,立刻小跑进来。“王爷有何吩咐?” 徐宁皱眉道:“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?马大人受伤了,难道你不能提前去叫好郎中么?不不不……” 他拍拍自己的额头,有些哭笑。“老郎中可不就是在么?去叫来去叫来!金疮药这块他还是很专业的。” 小兵正要去叫老郎中,马是非惊讶道:“王爷,老郎中不是帮卫青做事去了么?难道他也来了?属下没有去见过老郎中,倒是失礼了失礼了。” 徐宁再次愕然,他再次拍拍自己的额头,总觉得最近自己的记性下降得厉害啊。 “都说一孕傻三年,难道说,我女人生孩子,我也有影响不成?”徐宁暗自有些纳闷。 “去去去,去叫郎中去。”徐宁有些恼羞成怒了。 小兵咂咂嘴,连忙跑出去。 小兵走后,徐宁小心的将马是非扶起来,坐在一个胡凳上,不敢叫他背部碰到东西。 左看右看,觉得马是非安全了,徐宁这才笑道:“你这家伙,好端端的弄出这一幕来,倒是吓了我一跳!” 马是非想了想,道:“属下惭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