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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是我的女伴。”陆子墨站在拱形门口的台阶上，月色下，清风卓绝，目如寒星，及时替她解围。

    侍应生点了点头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苏瓷跟着陆子墨走进去，穿过一条明亮的暖黄色过道，欢声笑语泼洒过来。

    酒会上每个人都着装得体，女人穿着曳地长裙，男人穿着绅士燕尾服，在舞池中舞动身姿。

    “我来之前，你跟哪个女人跳啊？”苏瓷笑着问。

    陆子墨低着头，深目看她一眼，“多得很。”

    苏瓷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不想救他了。

    找了个位子坐下，苏瓷漫不经心地打量宴会厅内的布局。

    陆子墨在她右手边坐着，一只手搭在扶手上，指尖敲了两下，神情寡淡，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苏瓷正无聊呢，闻言，托着腮帮凑过去，“你问啊！”

    音乐舒缓，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转来转去，大部分都是异国面孔。

    陆子墨敛着眼睫，安静地想了想，脊背往后一靠，“算了，没什么好问的。”

    苏瓷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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