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是谢西洲的声音。 他克制着脾气,但等了一会儿没人应,心底烦躁渐涌,拍门的手越发用力。 他给方幼宜的公司打过电话,得知她压根没有出差,只是中午的时候跟着总裁出去见客户了。 方幼宜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,更没有对他发的消息、打的电话置之不理。 这是第一次。 这令他笃定,她昨晚肯定在暮色会所听到了恋爱两周年就甩掉她的讨论。 他玩了好几年的感情游戏,每次都游刃有余。 方幼宜是其中最乖最懂事儿、也最令他省心的一个。 偶尔他也动过恻隐之心,觉得要不要放她一马。 但这种想法冒出头,就会被他掐断。 当年的萧玥,何尝不是最温柔最善良最体贴的。 可萧玥连分手都没有正面和他提,留下“分手吧”三个字的短信就远走他国。 而方幼宜和萧玥相比,连给萧玥提鞋都不配。 萧玥至少只玩他的感情,可方幼宜还妄想嫁给他,占有他的钱财获得阶层的跨越。 这一点从方幼宜坚持结婚才愿意和他深入交流,就可窥见端倪。 所以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,比萧玥更可憎。 这令他决定,让报复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。 来的路上他去花店买了束玫瑰,打算用几句廉价的甜言蜜语先稳住她。 等恋爱两周年之际,再重重撕下她的伪装。 可他都主动找上门了,她还装死,这令谢西洲怒火中烧。 但为了耗时两年,才得以收网的报复的快感,他还是尽量克制着脾气:“幼宜,我问过邻居了,知道你在家。你把门打开,不管你对我有什么误会,我都可以解释清楚的。” 老旧的铁门,在谢西洲的拍打下,隐隐有墙灰和锈迹掉落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