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儿子刚走,边老太爷倾身去摸孙子的额头,喃喃道:“宫里可真能搓磨人,不过是挑几个驸马给公主消遣,随便挑些卖弄姿色谄媚逢迎之徒罢了,如此劳师动众的折腾,反倒害了好儿郎。” 收回手,老太爷抬头看向房中其他人,脸上严肃。 “猎场那边今日比得什么,还能让人神魂不清的。” 边家老二也在一旁。 “爹,今日一场比贤良,决出三十多人,二场试定力,听说不止咱边家,旁的几家人也有不少昏在那场中,只是……”老二看了眼床上的侄子边黎,叹了口气,“旁的事后也被叫醒了,独独二郎不成。” 边老太爷一听这话,脸色更是阴沉。 “说来说去,麻烦竟让那些人推到了二郎的头上了?” 老爷子这话谁也不敢接茬儿。 边老太爷这几日始终有气,但眼下,当务之急是先把床上的孙子治好。 “他这病症,不能再拖了,总归是个隐患,早日去除了好。” 边老太爷在房中又坐了一会才先行回自己的院子。 临走前留下一句:“老大家的,二郎淘汰了是件好事,等他醒了,早点给他张罗亲事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 边大夫人愣了下,问道:“爹,不等二郎今秋科考之后再议亲吗?” 如今天下太平,又是开国之后第二次科举,男子议亲,这有功名和没功名,可议亲的范围实在差的太多,边大夫人有些犹豫。 边老太爷负手转身:“来不及了,先张罗着吧。” 边大夫人只得应下:“是,爹,儿媳记下了。” “那昭阳殿下性情诡谲难辨,当今万岁又一贯听之任之,此次公选驸马,来日安危难料,躲远点吧。” 老爷子走后不久,边大老爷带着董大夫回来给儿子边黎诊治。 边家这位二公子,在京中医门,早有声名。 董大夫来到床边看了一眼,放下药箱坐在床边搭脉。 房中安静不久,董大夫起身走到桌边打开药箱,拿出银针。 “董大夫,我儿可有性命之忧?” “边大老爷宽心,二公子参选既有太医看顾,必然不是性命之事。” “那是什么?” 董大夫盯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,皱了皱眉头。 “是二公子他自己不愿醒。” “不愿醒?”边大老爷不懂,“好端端的为何不愿醒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