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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副院长双目瞪圆，心里怎么也不敢相信，柯成海竟然是这般丧心病狂之人。

    这两天，他虽然留在学院内的时间极短，可仍然记得，柯成海给他的印象极好，完全不像是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的人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？”

    陆梓嘉朝一旁看了一眼，只见柯成海的阴魂，被啃得只剩下半个头颅了。

    “任何事都不能看表面，要注意看的，是人心，人的心若是变得肮脏了，无论表面多么干净完美，始终都是肮脏的。

    面恶心善，可不就是这个道理？”

    只可惜，真正明白这个道理的人，并不多，因为人，往往会被事情的表面所欺骗，所吸引，从而做出无法挽回的事。

    副院长看着那十几个阴魂脸上快意复仇的笑容，感觉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。

    是啊，这么简单的道理，怎么就被第一假象给蒙住了眼？

    若是抛开对柯成海印象的先入为主，其实他多少能察觉到柯成海的异样。

    只可惜，就因为那先入为主的印象，那一点发现的异样，就被否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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