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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是疑问句，但语气却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难怪，难怪在古墓的时候，在双方遇上的第一时间，陆梓嘉和慕天阎两人的第一视线，会落在顾凤身上。

    原来……原来竟是早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顾影忽然觉得，曾经的自己还真是可怜又可笑。

    自以为掌控一切，实际上，却像是一个傻子似的自以为是，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小丑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让你失望了。”陆梓嘉神情忽然一变，笑眯眯的道。

    顾影神情满是复杂，张了张嘴，似乎还想要说什么，可最终却化为了浓烈的苦涩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沉默良久，顾影才缓缓站起身，对陆梓嘉两人深深鞠了一躬，而后便想迈步离开。

    他连手里唯一的交易筹码都没有了，哪还有谈交易的资格？

    然，他才刚走出两步，便见一名黑衣男人神情凝重，快步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而这名黑衣男人，赫然便是慕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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